姜兴

玩相机的二胡

年味
不知多少年,也许是50年,40年。好久没感觉有年味了。年味是什么?是奶奶的民庄小脚,五路屋外来回的捣捣。也许是清晨不知谁家杀猪的惨叫,也许是大队炼秧歌的鼓声。也许是为淘米占碾子的小苕帚。都远去了,渐渐的远去。越来越模糊。找不到结冰的井沿和辘轳,找不到生产队场院吱呀的碾子声。那是逝去的天籁。小时候家里一般杀不起猪。一年下来爸妈辛苦养一年的猪,多半时间是卖了,贴补家用。只有起早淘米(大黄米),推碾子,磨黄米面的辛苦,才有些年味。回想起来也有苦中作乐。毕竟比农民强些。老爸在农村供销社供职,每个月还有54块钱的收入,想想我家当时9口人,正好每人6元钱,怎么生活的。这还是高公新的时候,原来还没这么多。可是家中姐妹弟兄不缺少欢乐。数着指头盼过年。哪时间哪个慢,好像被冬日里的寒冷冻得凝固了。度日如年啊,期盼着幸福着。想想父母多么不易。每个孩子要过年穿新衣服/新鞋。母亲每日每夜的衲鞋底。赶在年前给我们姐弟七个穿上新衣新鞋。可怜天下父母心。泪湿了写不下去了。这就是我的年味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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